们躲还来不及,怎能再凑上前去,太后还是不要去的为好。”
“颂挽,你怎能如此说,即便霍显非我外祖母,可终也是霍夫人,霍禹我也是我母亲同胞,如何能置之不理呢?你何时这般狠心了?”上官幽朦面露不悦,语中带着几分斥责。
颂挽却跪于上官幽朦面前,“太后,奴婢本不想言语的,可今日断然不能看着太后您为了霍家而置自己与险地,您莫忘了霍家是想通过您废了陛下,这会儿您若是去了,定然遭人诟病,那霍显实属活该,太后可知毒害许皇后之事,她已非第一次做了。”颂挽眼中含泪,拦下了上官幽朦的脚步。
“当年太后入宫,霍显心中便不快,多次至上官府寻夫人,其中言语多奚落,夫人虽在病中,神志尚清明,那日霍显至府中不小心说露了嘴,乃道您外祖母当年小产后,便是让霍显以附子害之,如此她才坐上了霍家夫人的位置,夫人因得知此事,气急而亡,霍显害许皇后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夫人怕霍显会害到小姐,才急召奴婢回府叮嘱,小心霍显。”
“太后,如此,您还要为了这害死您外祖母,您母亲之人而救霍显、救她的子女,乃至搭上自己的前程吗?”
上官幽朦不可置信外,一时间竟觉心寒,到头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