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静静望着刘病已,松开了怀中的敬武,“敬武,你先出去。 ”霍成君抚了抚敬武的头,扬着柔和的笑脸,向着敬武点点头。
霍成君一直看着敬武离开了房间,才回过神道:“这瓶子是我给敬武的,这里边的东西也是从椒房殿出去的,也确如太子所言,陛下处置便是。”
“你……”刘病已不可置信,又见刘奭在自己身边哭泣,“奭儿你先回去,此事你说个清楚。”当刘病已已经相信霍成君之时,为何又冒出这样的事,霍成君的供认不讳,刘病已只觉奇怪。
可刘奭哪里这样容易离开:“父皇,她已然承认,为何父皇不治她的罪?”刘奭手指着霍成君,竟使刘病已也无法多言:“若是你,你为何要这样做?”刘病已想不通,霍成君有什么理由去冒这个险,而她也不像是害了人还会将证据留在身边之人。
“因为恨,陛下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吗?我为何入宫近五年,依旧无子嗣,陛下该是比谁都清楚的。”霍成君泛着红的眼注视着刘病已,刘病已眼底划过躲闪之意。
“呵呵……”霍成君冷笑一声,“若说我狠,远不及陛下对我的狠心,早知淳于衍是毒害许平君之人,却不声不响,母亲让淳于衍入宫为我调养身子,陛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