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幼年事一直藏在你心底,哪里知晓你遇上张筠柔,竟因一个称呼而以为那是你心中之人,成君便顺水推舟,她与我言,与其让你梦破或一生遗憾,倒不如寻个你中意,你认为是的人圆了便好,这才有了张筠柔。”
“成君这个傻丫头,以为将所有的一切告诉张筠柔,张筠柔就会是她自己,却不想她们俩差别这般大,仅一对酒窝你已看出不同,一辈子那么长,她如何能骗一生呢?她爱你,早已爱得忘了她自己,所以当她一眼便认出你是当时那人后,才未拒绝外祖父让她入宫的想法;而当她得知你已有妻,夫妻情深之时,才选择退出,明知许平君也在撒谎,她却未揭穿;这样的她,如何会去动心思谋害你心头之人,因为一个情字,她已经自己困在了你的世界中。”
上官幽朦的每一字每一句刘病已听得那样清晰,仿佛都敲在了他的心头之上,不痛不痒,却堵得慌,若说先前是悔,现在却是希望可以如棋局一般,输了可有重来之时,他的计谋实现得很完美,他赢了霍家,却输了此生再难寻到之人,输了这一颗心,离了霍成君,让它还能如何安放?
“为何不早与我说这些,大将军言她喜荷花,我问她为何,她言‘因为陛下’,当时只当是她玩笑言,如今才知她所言皆是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