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八年,病已可还记得你初入宫之时,也是我们两人同看一轮月,那时你思着平君,我念着先帝;今日,又是你我二人同望,只是所思之人又有增加。”相同的情景再出现之时,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感慨,上官幽朦可以猜到刘病已一定会在这儿,他并非无情之人,相反一旦动情,便是在心底扎根。
“成君问我,‘何人为成君殇’,那人便是我,只是我无法亲口告诉她答案,幽朦,我想将成君留在身边,可我是皇帝,平君离世前言我心中有大汉天下,有满腔抱负,不许我就此沉沦;成君离开,对我说的最后四个字也是‘江山为重’,为了这江山、这天下究竟要失去多少?”
“我曾想,若是我不入宫,平君许就不会死,我不会与成君相遇,她可嫁一个王侯,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或许还是我初见时那样的清澈……”离去的终是追不回,平常人说出的话还可反悔,自己的一句话,却永远没有收回的法子。
“世上何有若然之言,不过是各自的命罢了,思虑这些又有何用?”
月亮的那一头,霍成君确也立于窗边,看着一轮圆月,想着刘病已那一句“临窗望月休独倚”,嘴角向上翘起一个弧度,是这样的温暖,秋风伴随桂香而来,霍成君抱了抱穿得单薄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