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都与霍成君言,倒也与霍成君心中所想无甚出入。
“只是每次我去宣室殿之时,陛下总是对着一幅画出神。”
“那是平君的画像,我入宫后没多久便知道了,那副画他一直放在宣室殿,烦闷之时,总会取出来看看。”
“那画确实从霍家取来的,一池荷花,一男子负手而立,成君那个背影该是你熟悉的。”霍成君的惊讶在琵琶的意料之中。
“那画出自我手,琵琶,你回宫之时劝劝他,莫等人离开了空看画悲伤。”霍成君心中不忍,她想过刘病已心里边还会有自己,却没想过刘病已会这样,“我以为霍家被封后,那画便找不着了,却原来早在他手上,我瞒着他的事,他大抵也都明白了。”
琵琶自昭台宫离去后,韩增已在上林苑外等候,“她怎么样,可被人欺负了去?”韩增也想进去看看霍成君,可除了男女之别,更不想给她徒添麻烦。
琵琶犹豫间,还是在马车之上尽数与韩增言,“侯爷若能见得陛下,也该让陛下管制管制这些下人,虽说是废后,可也是这昭台宫的主人,他们只当成君是个罪人,这么冷的天,连口热水也不给,陛下是知道成君身体如何的,长此以往,还不知会被他们折腾成什么样,本以为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