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凌厉,却未想到他的身份,“怎么,做了亏心事还……还不让人说啊?”
刘病已暂且未理会两人,走入房内,将霍成君轻轻放下,“这些人就是这样待你的,你也忍得?看来琵琶还是未与我说实话。”
“别怪琵琶,不过是我让她别将这些事往外说的。”霍成君的瞌睡也醒了,知道外边那两人定然没好果子吃了,平日里对自己无礼也就罢了,今日竟将刘病已说成这模样,就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可刘病已的目光又看向了霍成君的床,薄薄的被褥,冬日怎能掩住一身寒冷,“成君,是我让你受苦了。”紧紧握着霍成君的手,霍成君从小到大,何时过过这样的日子,说好要护她周全,到头来,却是这样,以为她在昭台宫会不比先前,哪里想到会是这副模样。
“你在这儿,我让她们加床被子。”
“你使唤得动她们吗,将她们叫进来。”刘病已是打定了心思要替霍成君好好出出这口气,霍成君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思,倒也乐意让刘病已替自己出头,自从来到这儿,也没少受他们的气与白眼。
“奴婢见过陛下。”霍成君已将刘病已的身份告知,两个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万万没想到,刘病已废了霍成君,今日却还能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