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思虑;二来莫不是宫外百姓聚集乃是师傅之作?”
张安世一听,真是庆幸自己来对了,立马跪于地上,“陛下,臣掌管宫门卫宿,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召集几万人至宫门口啊,此事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才会如此,臣正是惶恐于被陛下误会,才入宫禀报,不知该如何自处。”
张安世的话如同给刘病已心头一击,原来自他打压霍家,将霍家灭族后,朝中人竟自危到此地步,连张安世这等德高望重,身为帝师,手中已无实权之人在出事后,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怕自己的误会与牵累,那其他人呢?何时朝廷已到了这等模样?
可眼下刘病已只能将这些事暂时搁置,先处理宫门前百姓之事,连忙蹲下身子,出手相扶,“师傅言重了,吾自是相信师傅对大汉朝的忠心的,百姓是无辜的,吾不想侍卫伤了他们,与吾一同去宫门看看吧。”
刘病已至宫门口接见百姓之时,除了三呼万岁的喊声,更触动心怀的是那哭天喊地的哀嚎声,一个个皆为赵广汉鸣不平,虽在刘病已的安慰劝说之下,民愤已有平息,可仍有人道,“小民留于世无益于天下,愿死换赵京兆活,使他来照管众人。”有了一人的开头,求饶之声便是此起彼伏地响着。
刘病已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