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并不在意。
“我上次就说过，让你跟着我干，怎么样，这一次愿意吗？”
“你要不愿意，我不强求你，你直接滚犊子。”
那老板自嘲一笑：“我要是现在还不愿意，那就有点说不过去，有点不要脸了。”
“我叫风雷。”
唐凡一愣，风雷？
“你是风雷？你认不认识轩辕子？”
风雷一愣：“你认识家师？”
唐凡翻了个白眼。
轩辕子是龙王殿三大主教之一，从小负责教育唐地煞。
当然，那是父亲母亲安排给他的工作，但他本人还是很公正的。
所以，经常会给自己上课。
算起来，轩辕子也能说是唐凡的一个领路人，是一个老师了。
“你眼前这位，就是轩辕子最得意的弟子。”
最得意的弟子。
风雷的神情，有些惊诧。
“你姓唐？”
“不对，我听过他们叫你龙王。”
“你是龙王殿主，唐天罡！”
唐凡摆摆手：“叫我唐凡就行，唐天罡已经死了。”
风雷倒头拜下，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