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源，哪有什么钱可以挣？摊子倒是大，可那么多人张口吃饭，哪还有什么盈利？”
海锋问道：“无利不起早，没有盈利你会继续经营？没有盈利你买得起那么多房？置得了那么多地？有能力隔三岔五包养女明星？你给她们随便买个包也要十几万吧？没盈利你还能出手那么阔绰？”
潘伦说道：“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说完全不挣钱也是假的，可那些赔钱的业务我能停吗？前些年我们的确挣了不少钱，可是当时以为家里面有摇钱树，花钱如流水，哪有想到会有今天？”
“现在没钱了，反而是不敢把那些花销降下来，一旦让银行发现潘氏集团盈利下滑那他们的那些贷款都会撤回，到时候连锁效应一旦发生了这个潘氏集团还会存在吗？”
海锋问道：“你觉得你的潘氏集团还有存在的意义吗？这些年你做了多少恶？有多少竞争对手被你打伤打残？你又给明南造成了多大的环境污染？多少人因此致病，多少家庭因此负债？你觉得银行给你贷款是应该的？帮你作恶是应该的？”
潘伦笑了笑，说道：“我们的国家很有钱，能分一杯羹干嘛不干？那些银行的高管哪个没拿过我的钱，他们帮我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