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扎的不深,但血是没少流。
看着药水,我心中愤恨,这也太折磨人了吧。
可这个念头一升起来,我就立马将这个想法否定了,我不能放弃。
想到这里,我把药水涂抹了上去,也不敢洗澡了,擦拭了一下身子,爬在了床上,感觉全身困乏感传来,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吃饭都是站着吃的,不能坐下,铁柱哥就在那边笑,罪则淡然的站在边上,我心里气愤,但也不好说什么,一切都是为了跟舞姐的赌约,我是不会输的。
但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
在接下来一星期里,我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训练上,而我这个马步足足扎了一星期,此刻刚好周五晚上,我站在工厂外的大道上。
罪单手抓着一大捆的铁链走了出来,放到地上后发生了脆响。
我有点好奇“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缠在你上车,三个小时跑步,不能停,停下就是偷懒,我会给你一鞭子的!”罪简单干脆开口。
我顿时蒙逼。
看向罪时已经有一种她跟我有仇的感觉。
但没有办法,舞姐让她来训练,我是换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