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已经深夜了,我躺在床上,卢珊一边敷药,一边喋喋不休,说到一半,她说:“对了超子,舞姐不久前打电话过来了,问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回去?”
我身上的伤都是旧伤,和维斯一战,除了疲惫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闭着眼享受卢珊的柔软细指,回应:“怎么了?舞姐那边出了问题?”
“不知道,不过好像是挺严重的,你也知道,国内本来就情势复杂,而你来米国都差不多呆了俩个月了。”卢珊摇摇头。
我沉吟了一会儿,是啊,时间过的可真快,一眨眼,来到纽Y都快俩个月了,想来国内的形势应该差不多定型了,我不在,洪门和兄弟会的弟兄们,攻不足,守有余。
“你安排一下,在这里,还有点事没处理!处理完我们就回去。”我说。
“好!”卢珊收起药箱,替我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我闭上眼,还没睡一会儿,门就开了,有道柔软的身子钻进被子里,清幽的香味传来,我笑着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来折腾?”
“我不管,舞姐都大肚子了,你也得把我的搞大才公平!”被窝里穿出卢珊的嗡嗡声。
我大汗,这妮子,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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