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本来是干什么的!”我淡淡一笑。
几年的磨炼,太子成功洗白,成为了出名的企业家,可他的性子也随之变得小心翼翼,喜欢在沙场运筹帷幄,有了胜算,才会雷霆出手。
这一点,很像他爷爷,那是一个不骄不躁的老人。
可他忘了,出来混靠的本身就是一种狠,如果事事都有胜算,事事靠的都是压制性力量,那麽,还混什么呢?
人生在世,但凡遇到困难,其实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只要问一声自己,敢不敢?
敢就做,不敢就放弃吧,没有足够的勇气,如何能赢得最后的胜利?
至少,太子和王劲相比,他正在丧失这份勇气。
而王劲,他如果听了,只会和我一起咧咧嘴,然后嚣张大笑,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王劲,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太子听了沉默不语,事实上,不用我说,他自己也察觉了,好半响叹气:“好吧,我知道劝不了你,可超子,这件事非同小可,一个弄不好,对洪门和兄弟会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做兄弟的只能说,三思!”
我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放心,我有分寸,现在的洪门和兄弟会没有你想的那麽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