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疼,哼过半句……
乔溪禾猛地收回手,甩了甩头。
她对裴庭远只有恨。
深深的恨。
夜更深了,乔溪禾缩着身体,尽量与裴庭远远一些,哪怕多一分毫,也是高兴些的。
睡梦中的裴庭远仿佛觉察到了怀中的远离,手臂一收紧,乔溪禾的身子又贴在了他的身上。
“不热么你?”乔溪禾翻了个白眼。
睡梦中的裴庭远没有回答她,只是唇角微微的扬起,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乔溪禾转开目光,假装什么身边人也没有,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开始数绵羊。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到再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亮了。
她刚要起身,发现身体似是在床上长了根,动弹不了。
“宝贝,要去哪儿?”
耳边吹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痒痒的,乔溪禾一个激灵。
一整晚,她都被裴庭远抱在怀里。
她不自在地扭动几下身体,“我要起床去上班了。”
“现在是婚假。”裴庭远道。
乔溪禾道:“我没有请婚假。”
裴庭远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