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
五六杯酒下肚,裴庭远看眼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乔溪禾出门十个小时了,中饭、晚饭都没有回家吃,更没有打个电话回来。
她是不是根本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他心中越来越烦躁,冰凉的酒下肚,也不能灭了这一团熊熊怒火。
“该死的女人……”他低声骂道。
卢熙雯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疑惑的问道:“庭远,怎么了?”
“没什么。”裴庭远潦草答道。
卢熙雯观察着他的脸色,忽感吃到嘴里的美味佳肴变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因为她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裴庭远,心中却在记挂着另一个女人。
大半天的相处之后,她原本以为的优势和自信,在这一刻又慢慢的消减。
醇香的红酒喝进嘴里,她感到一阵的苦涩。
冷不丁地,窗外闪过一道刺目的光亮,接着“轰隆——”一声惊雷,连带着桌子似乎都颤动了几下。
卢熙雯正在对付一块鸡翅,被雷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怯怯喊道:“庭远……”
对面的人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