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
床上的人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意,拥着被子,沉沉的睡着。
然而裴庭远就没有她此时的舒服了。
女人的长头发可真是麻烦……他腹诽着,又鄙夷自己现在居然为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劳心劳力,明明也眼皮子打架了,感到困乏的厉害,但还是必须得打气二十分的精神,先给乔溪禾吹干头发。
他知道,要是今天晚上偷懒了,明天乔溪禾的病保准会加重。
足足用了一个小时,他才彻底的弄干了乔溪禾的头发,而自己身上好像又出了一层汗,燥热的厉害,刚才泡澡算是白泡了。
他只得又拿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迅速地冲了个澡。
此刻,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他又给乔溪禾测了体温,然后喂药喝水,又拿了一块毛巾,用凉水洗过了,盖在她的额头上。
乔溪禾依然乖乖的,任由他折腾。
“你要是一直一直的,都这么听话,该多好。”裴庭远坐在床沿,手指抚着乔溪禾的脸颊,满是感慨的叹道。
床上的人不能给他丝毫的回应。
裴庭远自嘲般的笑起来,凝望着那张好看而乖巧的睡颜,时不时的伸出手去,探一探额头的温度,或是再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