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绝尘而去,乔溪禾则由用人推着,回到了客房。
泳衣和衣架子已经不在篓子里了,窗帘拉上了,挡住了外面灿烂的阳光,整个客房显得宁静极了。
“少夫人请好好休息。”佣人们依次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房门。
乔溪禾看着这一切,恍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早上的时候,扔在洗手台上的裴庭远的衬衫,也不见了。
擦干了脸,她怔怔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什么精神,仿佛快要凋零的花朵。
虽然昨晚发烧了,但今早起来的时候,感觉还不错,可是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这会儿她又觉得脑袋晕沉沉的。
她揉了揉额角,好像又有点发烧?
四下里静谧无声,仿佛整个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脚步有些踉跄地来到床边,随意地扯掉了裙子,便钻进被窝,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过来时,她完全不知道几点了,屋子里黑沉沉的,一如她刚睡下时那样,让人恍惚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她怔怔的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睡梦之中,她感觉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