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塬从孙子的眼睛里,看出了坚定不移。
其实,他挺赞赏这样的裴庭远的,有足够的魄力担任总裁。
可是,他又不喜欢这样的裴庭远。
叛逆是在他眼中,绝对不容许存在的。
在他的观念中,他的妻子、儿女、孙辈,以及下属,都应该对他的命令不疑有他,严格执行。
而唯一一次又一次的反对过他的意见的,就是裴庭远。
他不是因为乔溪禾而改变,而是他原本就是个有主见的人。
良久,裴老爷子发出了一声叹息。
裴庭远这时候也才开口了,提起的却是一件和今天争执的焦点,毫不相干的一件事,“我找到一些线索,或许可以证明乔明磊是被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裴塬盯着他,“什么意思。”
裴庭远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件案子和北边的许家脱不开关系。”
“嗯?”裴塬稍稍眯起眼睛,一向古板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诧异闪过。
裴庭远道:“只要顺着蛛丝马迹追查下去,一定能挖掘出真相,许家,迟早也会被我们踩在脚下,这也不正是爷爷多年来的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