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来了,不单是乔溪禾,恐怕在裴庭远的心目当中,他们就是策划了这起绑架案的幕后主使。
再纠缠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除非他们有有利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现在,都是口说无凭。
不说也罢。
陆天任拽住妻子的胳膊,“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溪禾休息,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
说完,他和裴佳铃一起出去了。
医院的走廊上,寂静无声,裴佳铃憋着一肚子的火气,终于在走到电梯间的时候爆发出来,她狠狠地将手里的拎包丢进丈夫的手里。
“这个死丫头,过上好日子,就把我们给忘记了,一点儿也不晓得知恩图报?我们这么多年,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了!要不是我的话,凭她的身份样子,能嫁给裴庭远?连给裴庭远洗脚都不配!没有我,哪会有她今天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做着裴太太?!”
陆天任看着妻子发疯,沉默着。
相对于她靠怒骂发泄,他更多的是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呵,居然还怀疑我们是绑架犯,还不如这一回死丫头就死在那些绑匪的手上才好呢!”
“闭嘴!”陆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