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好笑道:“放着一个杀人犯在家里?”
裴塬道:“又不是她要动手杀人。”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裴塬回答的非诚肯定,“要杀乔溪禾的,只有那几个绑架犯,而裴惠萍,和这件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呵呵……”裴庭远低声冷笑,“难道您就没有怀疑过,小姑为什么会突然要买凶杀人吗?您是她的父亲,比我这个晚辈更了解她吧?”
裴塬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人在冲动之下,难免有些错误的决定。”
裴庭远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离开。
裴塬继续看着问询室。
警察继续问道:“那么,您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警局,而是去了跨江大桥?根据目击证人的证词,您将一部手机丢下大桥,请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惠萍欣赏着自己涂了甲油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你前两天打麻将输了二十万,你肯定也会心情不好的,想要出去散散心吧?至于丢手机……呵呵,我只是想拿手机,喊司机送点儿饮料过来,结果被晒得有点儿头晕,不小心掉下去了,怎么能说是丢呢?”
“那……”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