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裴庭远那个小子,他为了姓乔的贱人,是要搅得我们家鸡犬不宁啊!您都看到了吧,再这样下去,裴家真的要完蛋了……”
“闭嘴!”裴塬恨不得用手杖敲这个愚蠢的女儿的脑袋,“你自己惹出来的好事,还好意思怪罪别人?”
裴惠萍气焰立时矮下去半分,“爸爸,真的不是我……”
裴塬道:“现在,立刻回姜家,收拾好你的行礼,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你要亲自照顾,回老宅住上一段时间,直到这件事的风波平息下来。”
裴惠萍看起来委屈巴巴的,还想要张口辩解,瞧见父亲凶狠严肃的眼神,蔫了。
“我知道了,爸爸。”
“哼。”裴塬的嘴角动了动,想说的话,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吩咐司机开车。
街角处,裴庭远看着黑色轿车走远了,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路灯边,昏暗的路灯光芒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晦暗不明。
他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慢吞吞的抽着。
白色的烟雾,袅袅飘向天际,透出一种孤寂。
一根香烟抽完了,他准备再摸出一根的时候,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今天似乎抽的有点儿多,他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