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裴庭远笑道:“说出事实的意思。”
“你……”裴惠萍抬手指着他,气得浑身颤抖,“我可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您还有做为长辈的资格吗?”裴庭远站起身,意味深长的说道。
乔溪禾一愣,若有所思的看向裴庭远。
裴惠萍看眼父亲的脸色,冷笑一声,“裴庭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惹是生非,给你爷爷添堵吗?”
“当然不是。”裴庭远道,“我只是想说,我和乔乔也能一起办好酒会,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不是?”
“……”裴惠萍咬着牙,还想说些什么,被裴塬的咳嗽声打断。
裴塬道:“这次的酒会,就交给你和溪禾办了。”
裴惠萍张了张嘴巴,但是说不出一个字。
爸爸的决定,不容置疑。
“哼。”她扭过头去,只能用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会儿,裴塬道:“我上楼休息一会儿。”说完,就走了。
裴惠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乔溪禾,也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只剩下乔溪禾和裴庭远两个人了。
她斟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