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禾不用看过去,也知道那个人是裴惠萍。
她根本就不屑于去看这个女人一眼。
她嘴巴里说着“可喜可贺”,但是“运气好”,岂不是在说明她这次是侥幸逃脱?如果再来一次,如果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就是要死了吗?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搭理这个人。
而裴惠萍自然也是,在她的眼中,姓乔的贱人犹如一只蟑螂一般,令人恶心和厌恶。
她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抢走佣人手里的一杯参汤,然后端到裴老爷子的跟前。
“爸,喝参汤了。”
裴塬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起一枚棋子,往前走了一步。
原本不分上下的棋局,顿时豁然开朗。
他肃穆的脸色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松动。
不出十分钟,棋局分出了胜负。
他松了一口气,终于拿起了那杯参汤,喝了两口,然后目光落在了对面的那对小夫妻身上。
乔溪禾微微一怔,不由地坐直了身子。
“你们来了啊。”
好似,他们刚刚到达老宅似的。
乔溪禾表现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