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乔溪禾听见身后没了动静,拿起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起来,但是看了没几页,就觉得困得睁不开眼睛。
本身昨晚就没休息好,今天又起得早,一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歇下来。
她干脆把杂志盖在脸上,靠着椅背睡觉。
雷克斯起身,看起来是往洗手间走去,但是在经过裴庭远那一排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手撑在椅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样,裴总裁,”他缓缓的开口,“心疼吗?”
乔溪禾其实根本还没有睡着,睁大了一双眼睛,等着杂志上模糊的字迹,忽然间听见雷克斯说话,更没有心思睡觉了,支棱着耳朵偷听起来。
裴庭远不冷不热的反问道:“杜兰德先生,你在说什么?”
雷克斯的耐心有时候非常的好,将问题又复述了一遍,“我是说,你心疼吗,裴先生。”
说着,他狡黠的一笑,像一个猎人似的,静静的等着裴庭远落入自己的陷阱中。
裴庭远道:“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可否请杜兰德先生说的明白一些,你问的是我在心疼谁?”
雷克斯挑了下眉头,扬了扬下巴,“当然是您身边这位美丽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