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庭远心里头自有分寸,而且我觉得他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
裴惠萍看眼老爷子的脸色,暗暗的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绑着说话。
几个叔伯连连摇头叹气,似乎是因为有裴庭远这个不听从长辈吩咐的子孙,而感到家门不幸。
乔溪禾默默无语的而看着这幅场景,万幸自己早晚会脱离这个封建老旧的家庭。
裴庭远向老爷子点了点头,直接带着乔溪禾上楼去了。
长辈们顿时忍不住了,纷纷叨叨起裴庭远是多么的不听话不孝顺。
裴庭远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说词,等到问他要投资的时候,他们保准一个个都换了个一幅嘴脸。
乔溪禾一回到房间,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出来,就看到裴庭远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直勾勾的注视着她。
“干嘛?”她立刻紧张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十分齐整。
裴庭远道:“我说过,每时每刻都得待在你的身边。”
“……”乔溪禾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等着裴庭远,“现在是在家里,又不是外面,至于吗?”
“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裴庭远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