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的在父亲和董事们面前热气吞声,就一阵心烦气躁,当即一脚踹在了老王的肩膀上,将人踹翻在地。
老王刚痛得“哎哟”一声,顾衍杭喝道:“闭嘴。”
老王赶紧捂住嘴巴,半个字也不敢哼一个。
顾衍杭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小小的火焰一下子亮起,一下子熄灭,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除了你这个老相好外,最近还见过谁了?”
老王道:“谁也没见过。”
顾衍杭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我要听实话,如果再说谎,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耳朵。”
老王一个激灵,哭叫道:“顾大少爷,我说我说,您别割我的耳朵。我就是去找爱丽丝的时候,遇到一个老乡,感觉特别的投缘,所以就喝多了……然后,等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躺在爱丽丝的床上,而那个老乡据说一大早去赶火车,去南方打工了。”
顾衍杭眯起眼睛,“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老王抓耳挠腮,苦思冥想了会儿,“我记得他个子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块头挺大的,看起来是练过肌肉的,不过他说是从小干农活练出来的,年纪嘛……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口音就是我老家那边的没有错。那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