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口等了两分钟,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紧皱着眉头狠狠地往旁边吐了口痰。
就在这时,小门打开了,一名中年妇女探头出来,看到陆炀,问道:“请问是陆炀,陆先生吗?”
陆炀点头,“我是。”
中年妇女说道:“我姓钱,是疗养院的副院长。陆先生、陆太太和我打过招呼了,请进来吧。”说着,她又向自己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那人走出来,对陆炀道:“麻烦你将车钥匙给我,这辆车不能停在这里。”
那辆几十万的车在陆炀眼中不值一文,所以直接像丢垃圾似的,将车钥匙丢进那人的手里,“拿去吧。”然后,他跟着的钱副院长走进疗养院里。
钱副院长领着陆炀走在一条静谧的鹅卵石路上,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我们这家疗养院比较特殊,在这里疗养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雇佣的员工具有高素质和超强的专业技能,他们是不会随随便便的向外界透露任何关于病人的消息,也不会去打听询问病人的身份来历。所以,小陆先生可以放心的住在这里,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所以请您的活动仅限在这间小院子里。”
陆炀顺着钱副院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顿时黑了,“让我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