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毒制衣,穿于身上,让对他不恭者,都一尝毒之厉害。
红腰看九王似乎睡着了,转身离开了屋子。借着月光,她看到屋顶上白面车夫就像是一尾银蛇,躺在瓦砾之间,红腰的眼光刚看过去,白面车夫便如同出鞘的利剑,冷酷幽深的目光贯穿了红腰身上。
红腰觉得他是在瞄准自己的心脏,随时能一手掏进去剜出来。
红腰慢慢吐了一口气,她慢慢转身走在院子里,九王并没有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她也并不知道自己要住在哪里。
在不知不觉之间,红腰发现自己已经绕着院子走了很远,而竟然没有一个人来阻止她。这关城主的宅院里,防卫竟然这样松懈。
她不明白的是,九王已经说了不许外人出现在视线,那就不会有人出现,她不管走到那里,那里的人都会迅速撤离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所以在她眼里,此刻的宅院,充满着空旷。
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睡意,实际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了。具体追溯的话,就是从那天晚上——义庄醒来的那天晚上。
她身体的变化,在潜移默化地提醒她,比如她大约要十天才能睡一次觉,几乎没有饥饿感,如果不是胸腔里还在缓慢地跳,身体还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