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九王贴心地给盖上了被子,一边轻轻说:“那对母女下的毒确实是真的,实际上那毒发作的很快,会让人陷入重度昏迷之后夺取性命。但是第二天早晨,你不仅像睡了一觉,更是表现的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母女的毒,似乎在你身上失了效果。”
红腰的思绪被九王带回了那天晚上,实际上那晚,她的确感到一阵昏沉的睡意,让她根本不想醒来。可是,醒来后发现是天亮了,她走出去就遇到了白面车夫,白面车夫还给了她一粒药,说是解药。
九王的声音恰到好处:“我还让车夫给你服了一颗解药,你想必不会忘。”
红腰对于跟九王在一起的每件事,都无法忘记,并非她不想忘,而是都沾染了血腥。
她吃了药也确实没有别的反应,就默认了是药真的解了她的毒。
九王有点叹息:“其实车夫给你的并非解药,而是比那母女下的毒、远更厉害的毒药。是车夫的独家秘制。”
体温一点点从红腰指尖流走,就像是生命在消逝。
九王温和地看着红腰:“因为本王要确认一下,本王的猜测是不是对的。后来果然你虽吃了药,也并没觉得如何,本王便信了,你真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