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婢子要告诉公子的,婢子天生体质异于常人,血液中也带着剧毒,所以……所以,婢子才不能够伺候公子。”
阎公子的指甲呈现青黑色,似乎是长期生病导致,这时看起来像是一个个镶嵌在肉里的尖刀。他目光看着红腰,似乎辨不出息怒,嘴角甚至还有一点笑,这就让红腰更心里打突了。
“为什么血里有毒,便不能伺候本公子了?”阎公子的样子似笑非笑,而且朝着红腰走了过来,红腰也不敢动,生怕再触怒他。
直到阎公子把粗糙的手心,轻轻抚在了红腰脸侧,那指甲,若有若无刮着红腰而后的一层薄皮。
红腰寒毛直竖,她终于知道,那些女子耳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是哪儿来的了。只是她可不想像她们一样沦为血囊,光是想想就已经一阵恶寒遍体。
“奴婢……上次来的时候,见到了。”红腰决定先说实话。
阎公子抚摸红腰脸侧的手顿住了,目光冷笑:“你见到了?见到了什么?”
红腰收着冷汗:“身为公子侍妾,自然甘愿为公子做任何事,只要能帮公子助益,只是,既然婢子的血帮不了公子,那婢子便要原原本本交代出来。”
阎公子的指甲好像随时就要割破红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