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坐在了床榻边,南夫人低头垂泪:“荆儿这一次似乎是什么都想的透了,想她作为南氏女儿,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任何南氏的尊荣,十几年来屡经困苦,九死一生之后,想不到却是这般大彻大悟。”
南老夫人眼睑微垂:“生不逢时,便是荆儿这一般。倘若在那个锦世时候,荆儿早已艳冠帝京,成为天下男子争相逐鹿的宠儿。”
南老夫人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此时娓娓道来,语意自是叫人动容。
南夫人忍了再忍,终是说道:“母亲,今日来儿媳便是想对您说,此时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南夫人这样稳重的人,在提到要拿出那个东西时,尚且感到微微失声。南老夫人捻着佛珠,手指不禁抖了抖:“不,丫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嫁进门多年,南老夫人依然保持着对南夫人的称呼,丫头。
南夫人眼中含泪:“母亲,再也没有更好的时候了,荆儿说了,之前我们派去的那个叫做红腰的婢子,不知因何得罪了燕王,燕王下令一个月内必须处死,也就是要将刘家长公子的命案,做一个了解。只要红腰命不保夕,南家也就是到时候了!”
南老夫人紧紧握着佛珠,眉目间有深深的沟壑:“你不明白,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