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看守于她来说没有任何的感觉,她一直都是生活在巨大的囚笼里,活动范围是整个院子,亦或者是一个房间,本质上都是囚笼。
红腰拿起了桌上的瓷杯,直接摔到地上碎裂,她捡起一块瓷片,就对着手臂上划了一道。
还是那样温热有点暗红的血,让她觉得自己其实从没有改变,依然距离这个人世很近。
那四个武婢愣愣看着她,果然没有反应。
“你们能明白这府里发生了什么吗?”红腰问。
婢女们完全没有回应,面无表情就好像只剩一具徒有其表空空的驱壳。
红腰又摆出了一只空杯,将手腕的血滴在了杯子里面。然后伤口的血自动干涸,红腰利落地拿出了之前在罗红柔那拿到的手帕,将手臂都围了起来。
红腰端起桌上沾血的杯子,递到了那些婢女的唇边,几个武婢一开始都是冷冷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红腰把血给她们每人灌了一点,确保她们咽了下去,然后她就等了一会。
那几个婢女似乎面露迷茫,要昏迷前兆,但是红腰盯着她们的脸,等那脸上的昏昏欲睡褪去,仿佛连呆滞的表情也随着消失了。
其中个头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