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闻得到那白烟底下药的气息。
良久她低下头,声若蚊呐地:“我自己来。”
揽月背过了身子,听到身后衣裳落地声,红腰走入浴池中,溅起水花的声音。
揽月这才转身,抓过浴桶上的毛巾,开始给红腰洗身子。
红腰胸前那刀疤,依然吓人的很,曾经揽月以为,这就是红腰的致命伤,可是谢衣却说,这伤口虽然一直没有愈合,但起码有数月之久了。
揽月都难以想象,一个女孩子身上有这样可怕的刀疤。
她能认得出刀疤,宅中稍有见识的人都能认得出刀疤。
红腰有点不自在,她也不习惯自己身上有这种丑陋的东西。揽月安慰着:“你的皮子很细致,不要担心,公子说这药浴泡的久了,你的疤痕会渐渐消失的。”
红腰对她挤了一个笑,却并不成功。好像是她太久不会笑了。
揽月显得很同情。
从药浴中出来,揽月帮红腰穿戴好,又细心交代:“公子说,你今夜可能会感觉不舒适,不过不要紧,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红腰点头,她能忍受很多疼痛,包括那点不舒服。
夜晚,红腰觉得胸前像是被细密的小针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