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会在山道上迷路。”
谢衣笑了笑,红腰想问的他已经明白了,“我们在这里扎根许久,那些山体,都是利用天险做成的屏障,没有门第中的人带路,外人是进不来的。”
红腰莞尔,她明白乌巷山的宁静从何而来,有天险在此,不要说宅中还有谢衣。
“多谢公子告知奴婢这些。”玉烟和揽月都觉得,红腰哪怕在宅中做客人,也好过做个婢女,可是红腰懂得,此刻的信任,是做多久的客人都得不来的。
而她也知道,乌衣门第能安居此地,所靠的也不会仅仅天险这一条。这座深宅大院,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机关暗道,只怕数也数不清。
谢衣示意红腰过去,并对她伸出了手,红腰刚把自己手放上去,就感到腕间传来一阵疼痛,她忍着没叫出来。
谢衣扣着她的手腕,流进去的是他的内力,“你的经脉比旁人脆弱,唯一要根除的方法就是洗髓,但是洗髓的痛苦并非人人能承受,而你的身上,还有致命刀伤。”
红腰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每日洗浴时她也会盯着伤口看,那么骇人的伤,曾经她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
谢衣松开了她,温言道:“今天开始我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