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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叔背脊都凉了,看向揽月。
揽月也秀眉蹙起,似乎不觉得红腰是在胡说:“假设是有人的话,就是他受伤了,这地上流的血,是他身上的,那应该不止这一处才对。”
对,尤其是偷入厨房,又偷偷跑出去的人,血迹肯定会蜿蜒流出来,绝对不可能只有一处好端端放着血。
如此看来,这事情怎么还越发诡异了。
孙叔颤着嗓子:“两位姑娘,你们可得跟公子好好说说。”
孙叔在宅中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没遇到过这种事,难免发虚。
揽月发现红腰向她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心领神会之下,就告诉孙叔:“孙叔今晚先派人守着,我们会告诉公子的。”
孙叔这才放心,又谢了几句。
两人离开厨房,红腰说道:“我去禀告公子,有一个想法,我不知道对不对。”
显然揽月也心有所感,点头道:“好,孙叔他们被惊吓,但目前为止也就这些,似乎并不会真的伤人。”
但还是要尽快处理,红腰和揽月告别之后,就立刻回谢衣书房禀告事情经过。
谢衣让红腰去,果然存了历练之意,看到红腰在门口恭敬行礼,面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