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满怀戒备,好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发动。
红腰尽管觉得谢衣不会吃亏,还是下意识咬住了唇,往那人身前站了站。
那人低寒带着讽刺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忠心。”
吱呀一声,门扉被推动。红腰刚才进来的时候,只从虚掩的门内闪身进来,谢衣,却是完完整整地推开了门。
他人走了进来,自然当先就看到了红腰和那眼睛覆着白绫的男人。
红腰一见到他,通身仿佛有了主心骨,上前叫道:“公子。”
那人虽然蓄势待发,但是直到谢衣出现,他也维持在原地未动,这让红腰心里踏实了不少。
尤其是红腰走到谢衣身边,谢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确认没有损伤,然后才继续看向那人。
两人之间都有些静默,静默的时间不长,但或许是屋中三人气氛关系,红腰颇有种度日如年的漫长和难捱,
那人先笑了一声:“谢衣公子。”
话语中却好像笃定一般,他目不能视,也不怀疑站在他眼前的是其他人。
谢衣也看着他,只是过了片刻,才道:“远来是客。”
都是四个字,各自含义不同。谢衣说的是远来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