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程度,谢衣就会开始自己来。
红腰到了谢衣院子里,这段时间她每天有好几个时辰跟着揽月她们练功,现在重新能日日面见谢衣,她心里略感熨帖。
可能是,被救起重新醒来,就形成的习惯吧。
谢衣在洗茶,就是之前他教过红腰的那些,红腰走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就那么自然看着他。
谢衣对她一笑:“感觉辛苦吗?”
红腰摇头,对着他眼睛:“奴婢不辛苦。”
谢衣给她泡了一杯茶,甜甜的,喝下去暖胃。
红腰忽然捉住谢衣的手,慢慢靠上去,谢衣也没有动,红腰的脸贴在他手里,安心闭上眼睛假寐。
“公子,奴婢最近睡醒过来时常觉得,梦里有东西要钻出来。”
自从红腰靠过来,谢衣就没有碰差距,他维持之前的动作问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也不是。”红腰说道,眼睛撑开一条极细的缝隙,“就是觉得,想永远这样直到老死。”
梦里的不是什么舒服的东西,常常一觉醒来怅然若失,记不住内容都让人如此惆怅,可见不愿意想起来。
她说直到老死,谢衣却盯在她脸孔上,年轻的有些稚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