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忽然身形软倒,跪了下去。谢衣一惊,立刻伸手去扶,却只握住她纤瘦的双肩。
“公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
谢衣沉眸:“你没有错。”从前至今,红腰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红腰再抬头,忽然伸过手拉住谢衣一只手,一点一点摊开来,把她冰冷的脸颊就贴了上去。
她突然一言不发,谢衣掌心握着她微凉的脸,还好那上面没有泪,但也没有什么温度。
谢衣就这样看着她,缓慢伸出另一只手,点了一下她的睡穴。
等良久过后,红腰安心睡着了,谢衣就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到了那张床上。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他已明白她想说的一切。
在床边守了半宿,谢衣终于也离开了。
他回到他那张宽大的书桌前,转动了灯火,等着被他召集的暗哨过来。
暗哨来之后,谢衣看了看他,是之前去陈国的东坞山采集千机草的那位暗哨。
“家主有何吩咐?”暗哨询问。
谢衣的脸色显得有些疲顿:“陈王离了这里,有没有到陈国去。”
暗哨低头道:“因为家主吩咐我们不必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