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疏离:“我明白了。”
他的目光和谢衣在空中相接,骤然就自嘲一笑。
为什么自嘲,大概谢衣心里会明白。君策之名,在那本乌衣门第需要效忠的名册之上,但,他却够不上让乌衣门第效忠的条件。
因为他不是……帝者。
九王最后问这个问题,其实也是用这个压制谢衣的最后一个筹码,但谢衣不上当,应该说,谢衣的头脑清楚的多。他是乌巷山的主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效忠的前提跟条件。
现在的九王,谈不上让他乌衣门第听令的能力。
所以乌衣门第还是由他谢衣做主。
现在他要请人离开乌巷山。
九王笑了,对白面车夫道:“看来我们没的选择了。”
白面车夫从刚才败了就一直手心紧握着刀,好像不愿意放松,与他相比,谢衣从出剑到现在,都是疏朗淡泊的样子。
看似这就是高手和宗师的区别。中间横亘一个沟,到了境界才看得出。
若非谢衣如此境地,如何能几个月把红腰调教的如此地步?想到那雨夜白梅伞,白面车夫印象里还是极其深刻。
一个脚步,就在这时打断了院子的沉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