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立刻说道:“是奴婢欠考虑,还望公子见谅。”
谢衣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道:“梦里的事不要太当真,回去吧。”
虽然红腰的梦可能是记忆涌现,还谁能保证,那就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后者显然是谢衣希望的。
红腰捧着琴,再次低头:“……是。”
红腰跟着谢衣又从九王的院子里回来,那琴于是也被随意放到谢衣的书房,红腰似乎觉得自己干了件不光彩的事情,有些底气不足地站在谢衣跟前。
直到谢衣对她笑了笑:“怎么了?”
红腰鼓着勇气:“奴婢,奴婢其实,想先跟公子说一声的,但是正好公子方才不在,奴婢就……”
谢衣看她解释的样子,颇带着一种小心翼翼,那种真的担心他生气的小心。
谢衣不得不把手里的书放下,“红儿,只是想听一首曲子,不必这么对我解释。”
谁都想了解自己的记忆,便是寻常的人,想要记起一段重要的事,都不惜费尽力气,何况红腰。
知道自己是个隔一段时间就没有记忆的人,红腰心里又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反应,恰恰是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