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处犯了军营里的忌讳。倘若是因此,有什么正当理由,就算信不过我,三殿下也可以写一个折子交给陛下说明。”
他的称呼变成三殿下,又带了点疏离,而且即便当着这些人的面,他还是叫魏王陛下。
魏子婴脸上掠过一丝难堪,他想说什么,九王的确是奉旨来此,但不管是九王本人,还是奉旨这个行为,在他这个早就被魏王宫放弃的雁北关来说,都没什么用处。
想了想,魏子婴说道:“既然兄长没事,我会好好约束手下,让他们不再做这种蠢事。”
何止是蠢,简直自毁长城,外敌还没来,自己人先动起了手。
红腰慢慢吞吞说道:“我那里去了三个人,不知刀上是否有毒。”
刚才听到沙漠玫瑰的时候,说白了红腰起了一阵疙瘩,她前前后后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确定没有被刀子划破。
魏子婴这时僵硬着说道:“沙漠玫瑰是珍贵的奇毒,不会每个人刀上都有的。”
红腰听出来了,她还够不上被人下毒的档次。
此时地上被白面车夫用刀压着的男人浑身都开始僵硬起来,他悲愤地看了看魏子婴。
九王这时看了过来,嘴角勾出一抹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