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九王看着那人,一句话就结束了一切:“自古以来的战场逃兵,什么时候被人看起过?”
忽然间听到一声呕吐,是魏子婴扶着轮椅干呕了起来,白面车夫面无表情看他一眼,魏子婴好像要从轮椅上掉下来,这副窝囊的惨样,被他不远处的士兵看了个清清楚楚。
有人眼里露出不忿,有人是嫌弃。
所有人才中癫狂中回过了神,这就是个被魏王老匹夫发配的皇子,完全没有价值,魏王宫的其他子嗣都跑了,只有他还留在这,肯定是被魏王遗弃了。
他们刚才居然会觉得,这种人身上会有解药。
他的命和他们比起来,在魏王眼里有什么区别,说到底都是一样不被放在眼里。
这反而削减了他们对魏子婴的敌意,但不远处,还有一个衣裳整洁,临风玉树的九王殿下。
这位殿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嫌弃,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被待见,但也所有人都不敢对他怎么样。
有人颤声问:“为什么我们军营里有毒?解药真的在大晋人手里?”
九王慢慢说道:“如果有人知道军营里有毒,又怎么会来这里,你的问题恰恰问错了。”
在这里的人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