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该是你们最好的归宿。”
不如当初从什么军呢,想要混口饭吃,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这世上没有能让你混吃等死的地方。
红腰跟白面车夫走在外头,她道:“昨夜那个中年儒士,居然没有出现。”
平心而论她觉得有点意外,甚至她以为那个军师应该出现在昨晚逃跑的人里面,这才符合他贪生怕死的样子。
白面车夫声线冷硬:“看人不能看表面,容易伪装。”
红腰看了看他,她不知道那人是否伪装,但是,“等我看到他信上内容,就知道了。”
白面车夫跟红腰商量了,让白面车夫这次为红腰“放风”,有了这个助力,干起事来方便多了。至少红腰再怎么“耳聪目明”,也比不过白面车夫的耳听八方。
所以两人商定好,就开始向着中年儒士所在的帐篷过去。
帐篷是苍蓝色的,这么一看之下更觉得奇怪,似乎从昨天半夜他们被逃兵惊动开始,这个帐篷就始终没有动静。只是那个时候,过度的喧嚣把它掩盖了,谁也没有分散多余的精力注视这里。
红腰想了想,说道:“这个人好像昨天开始就没露面。”
那他是不是一直还在帐篷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