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
想了想,红腰也只能硬着头皮敲响门扉。
随着一声:“谁呀!”
门吱呀被打开来,开门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妇女,看到红腰愣了愣。
红腰有意把自己带血的裙摆捋到后面,虽然没有用,但她仰起脸,对呆滞的妇人说道:“嫂子,我是从雁北逃难来的,能给一口水喝吗?”
妇人瞠目结舌,半晌才说:“那地儿不是早就没人了吗?”
红腰垂下头,手有一下没一下扭着衣角。看起来她不仅逃难,这幅样子显然还受过追杀。
那妇人眼里划过一道深意,开口说:“那你进来喝口水吧。”
说着让开门。
红腰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院子内,一匹枣红马正拴在院子里吃草,白面车夫说的没错,住在这附近的人家,都会养基本的马匹用做工具。
她慢慢抬脚进去,身后砰的一声,妇人已经把门关上了。
红腰立刻转身看着,妇人却走过来:“进屋吧,茶在屋里。”
红腰跟着妇人走,这时却有点嘀咕,她不由就多看了两眼院子。院子里那棵树干,后面一闪而过人影。
红腰心内一跳,下意识就跳起来,这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