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张季尧将自己所记得的一切细节都娓娓道来。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喝了点小酒。”张季尧神色有些怀念,她咂巴咂巴了嘴,仿佛嘴里还残留着那酒香,“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酒了,是刚升了官职的孟大柱请我喝的,听说是他岳父在他媳妇儿刚出生那天就埋下的桂花酿,那可是二十三年的桂花酿啊!”
张季尧感慨:“二十三年啊!我最多只喝过十八年的桂花酿,毕竟在我们那儿,姑娘家一般十七八岁就出嫁了,很少有能留到二十三岁的,所以啊,这二十三年的桂花酿有多难得你知道吗?”
不难的,只要那家埋桂花酿的姑娘长得够丑就行。
姜南南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张季尧是个粗人,打小就只会打架,后来打架打得厉害了就参了军,幸运地混了个将军的头衔,实际上,他连自己的名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所以有时候他说起话来都是颠三倒四毫无重点,想到哪就说到哪,根本就没有逻辑可言。
房间里另外一个没有逻辑的姜南南很自然地也就被张季尧带跑了思绪。
张季尧咋吧嘴:“我跟你们说,孟大柱那媳妇长得,啧啧,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