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可惜啊。”
在离开大牢的路上,徐弦没忍住,问那领着她出去的牢狱:“跟我住一个牢房的那个人是犯了什么罪?”
牢狱听了徐弦的话,耸了耸肩,满脸都是无奈:“那个人啊?他没有犯罪。”
“啊?”徐弦有些吃惊,“没犯罪为什么被抓进这牢里来?”
两人往前走着,大门近在咫尺,监狱里阴暗的气氛也因为门口照射进来的阳光被打散了些。牢狱边走边开口:“他不是被抓进这牢里来得,是主动要求要进来,说什么体验人生百态。”
“……”
“这不是吃饱了撑着的吗?我们又不是乱抓人的官差,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把一个好人给抓进监狱呢?可是这个人吧,脑子似乎有点病,整天地在我们大牢门口撒泼打滚,后来没办法了,他自掏腰包出了五百两,租了我们牢里的一间牢房,这一住就是一年多了。”
“……”
徐弦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打心底里佩服这个老油条,能干出这种事来,简直就是与众不同,服气!
怀揣着对老油条这种行为的“尊敬与佩服”,徐弦在跨出大门的那一刻,回头遥遥地看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了两三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