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杨左曦给救回来。眼下,这就是我唯一的一个想法。
等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怎么亮,我就从一堆的沙子中爬了出来。整理整理了身上的沙子,我就跑到了海边的一家卖衣服的店面前,对着店面的玻璃,自己瞧瞧自己的这张脸有没有褪色。
还别说,我父亲留下来的油彩果真不是盖的,这都用了一天了,脸上的油彩没有半点褪色的样子,这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
就这样,随手拿着这个木盒,我向着城市学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之上,我掂量着我手里的木盒,寻思着怎么能把这东西藏起来,老这么拿着我总觉的怪碍手的。
在城市学院就近的一家早餐店,我花了我“珍贵”的十块钱,买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粥,吃饱了肚子后,又向着城市学院走去。
可别以为我会去城市学院上课,要真是那样的话,我这心也太大了。我之所以去城市学院,这第一是准备将我这个木盒藏在隔着老楼区那道墙的角落里,上次我在那里藏着我的黄色包裹,所以我认为那个地方比较安全。
另外,我来老学区还有一个目的,我要找一个人,那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就是眼镜。
我记得眼镜跟我提起过,他和庞九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