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可不答应,一个个口灿莲花,说得天花乱坠,搞得安四方都觉得自己不喝不好意思,弄得每次都是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赵进军也没落下,大家伙儿一听他的东北口音,马上就是,“哎呀,既然是东北来的,那肯定能喝酒啊,啥也不说了,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人家说是随意,你要是真随意那可不合适,赵进军也深谙这个道理,没的说,这能豁出去上了,一连三天下来,他俩都进过医院。
常青青还好些,她一开始就说自己不会喝酒,当地官员对她的身份也有些拿不准,不好硬劝,还能抽出时间来看看那家厂子的资料,只是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去厂子里实地考察,也没有谈具体的事情,这种迟缓的工作节奏让她很是无奈。
“你们辛苦了!”陈俞安忍着笑说道,“这样吧,明天我带你们去我家,你们和我爸聊聊厂子里的事儿吧,他在厂里工作了十多年,清楚地很。”
第二天陈俞安给学校请了个假,去酒店接上安四方三人到了自己家里,原本那些官员还有厂子里的厂长啥的也想过来,却被安四方以私人聚会为借口拒绝了,要是他们在场,估计还是没机会谈正事儿。
到了家里,陈俞安的父亲直接从柜子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