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还是那句话,玩陷阱我是你祖宗。”
我看都不看沈衣寒转身往山下走去,把自己的脊背完全亮给了山坡上的沈衣寒。
在某种意义上说:被敌人无视,才是最大的侮辱,我现在正是在侮辱沈衣寒,我已经走出了五米开外,还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沈衣寒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一直走到了半山腰上,才停了下来:“玄子,把沈衣玉放下让她自己先往前走一百米。”
“啥?”叶玄顿时蒙了:“一百米?咱们手里连把枪都没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想救人都来不及啊!”
叶玄很清楚,我们身上带着什么装备,他能把匕首当成飞刀,我手上也有雪暗天,但是谁也没办法把暗器打出百米开外距离。让沈衣玉先走,就跟让她送死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呵呵冷笑道:“不让沈衣玉先走两步,沈衣寒能甘心吗?我就是先放沈衣玉走两百米,想弄死沈衣寒也易如反掌。不信的话,咱们把沈衣寒给叫出来试试。”
“沈衣寒来了?”叶玄撤出竹节鞭转头看向四周之间,沈衣寒果然从一棵大树背后露出了形影,对方不仅眼中流血,就连嘴角都被她咬出了血来。
我抱肩看向沈衣寒道:“我放人走,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