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叔不让他进门儿。我妈哄了他好一会儿。”
“我记得,铁叔回来之后就在没日没夜的赶工,人手不够就又从镇里,县里往回叫,那时候从县里雇人要花大价钱。农村没有几户人家会这么做,可是铁叔不仅这么干了,还雇了两拨人回来。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铁叔连着修了三四天的房子,连上梁酒都没请那些瓦匠喝就把人撵走了。那些瓦匠走的时候还挺不高兴,其中有个独眼的瓦匠说了一句。别挑人家的理,人家家里有事儿,你们挑这些个做什么?再说了,人家钱不是加倍给了吗?还不够你们一顿酒咋地。”
“那个独眼在瓦匠里面挺有威信,他一开口别人也就不多说了。铁叔还特意感谢了他两句。”
“按理说,房子刚修改得空上两天才能住人,可是铁叔刚把的房子修上,就把铁蛋子抓回家关在了屋里,说什么也不让他出来。那时候,铁蛋子在屋里又哭又闹,非要出来不可,铁蛋子的嗓子都喊哑了,铁叔就是锁着大门说什么都不给他开门。”
“我记得当时,村里妇联干部和学校老师还都来找过他,铁叔却拎了把刀在门口坐着,谁来说情都不行。就是不让铁蛋子出来,人家问他为啥关着孩子,他也不肯说。总之一句话,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