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台阶上跟张浩然说话,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却能看见那几部对着我的手机。
我决不能把这么一个人留在身边,有他在绝对是个祸害。
我正要说话的工夫,何梦蝶走了出来:“原来,你还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啊?你爹是被我一刀捅死的。”
“你说什么?”张浩然猛的一下抬起了头来。
何梦蝶道:“当年,你爹说是要往我身上写经文,结果我一脱衣服,他就像公狗一样爬了上来。我抓着他的刀给了他一下,他就玩完了。这事儿,在警察局立过案。我爸爸心善,还给你家赔了钱呢!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妈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放屁!”张浩然愤怒起身道:“你个骚娘们儿,敢陷害我爹?”
“陷不陷害,咱们现在就去查案底,你看看公安局有没有立案!对了,用不着那么麻烦,我手里还有法|院的判决书,我现在就拿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何梦蝶插着腰道:“还有,你骂谁骚娘们儿?你们一家老小,哪个不是从骚处生出来的?你要是说,你不是从骚处出来的,老娘现在就给你跪地道歉。”
“老娘今天还就告诉你,你不仅是从骚处生出来的,出来的地方还特别